在鄂尔多斯市那几天听这首歌特别多,导致后来想到这个城市也会想起这首歌,尽管也没在那里看见丹顶鹤。
有句话说,出门在外,身份都是自己给的。同理,独自出门在外,朋友也是自己找的。
工作一旦忙碌起来,时间和精力是不够用的。第二天凉鞋直接断了。上次发生类似的情况是去年的夏天。
越舒服的鞋穿的越多,坏的越快。去年是去虹桥机场的路上,发现凉鞋底断裂,这次是刚到会场,发现扣带松断开。活脱脱的人在囧途,但能把鞋子穿断,让人觉得物尽其用,也是一种“功德圆满”吧!
只是出门在外,其他东西坏了好说,鞋子坏了是最要命,直接影响走路。于是只能小心拖着一只脚,赶紧打车去了万达买新鞋,再赶着时间回来。
陌生人聚集的商务场合,就需要「社交牛逼症」特质加持,认识新人、了解新业务。
有了新朋友,就消除了在新城市的陌生感。尽管我不是一个纯粹意义上的E人,每次社交前都需要一番心理建设,才能进入状态,才能坦然。
与人的互动是了解自己塑造自己的过程,随着年龄的增长,人的脾性会趋于平和,分享欲表达欲也会锐减。
社交能否给我带来能量,完全是概率性的玄学,关键在于,你能不能遇见与你同频的人,亦或能否完成你希望达成的互动效果,互动过程是否愉悦。
成年人之间,最难得的礼物,是理解;最昂贵的馈赠,是开心。
大部分时候,密集地待在人群里一段时间之后,我就需要一段时间的独处来平衡。我始终相信,社交的分寸感和边界感是一种美德。
第二天忙完,晚上和同样出差的新朋友搭档去了康巴什核心区,打卡了音乐喷泉和第一敖包。
夜晚下起了小雨,抵达的时候已经接近九点钟,在乌兰木伦湖边的一片下沉广场,幸运地赶上了最后一波音乐喷泉。
喷泉跟随声乐节奏变幻,和在西安、在深圳、在千岛湖所见的喷泉类似。
然而康巴什区乌兰木伦湖音乐喷泉,是世界第一高、亚洲第一大音乐喷泉,最高喷高可达209米,是世界第一激光、水幕投影音乐喷泉,因而成为旅客来到鄂尔多斯的必来的打卡地。
原以为十分喧闹的康巴什,其实也还好,也可能是下雨的原因,没有想象中那么多人,马路宽阔,车辆稀少。
第一敖包在北面不远的小山坡上,又叫伊克敖包(高度57.4米,面积2289平米),是草原人民祈福圣地。由于其外形硕大无比,被誉为「中国第一敖包」。
敖包源自蒙古语,是用木、石、土等人工堆成的「石头堆」、「土堆」或「木块堆」,最早是用作路标,后面延伸出了祭祀/祈福的意义。敖包周边形状似刀叉的长柄武器,是蒙古族的一种礼器,原为成吉思汗的兵器,叫做「苏力德」。
「敖包相会」是很小的时候,爸爸买回家的录像带里唱的歌曲,见到敖包,这个歌曲的记忆就闪现在眼前。
沿着敖包从左向右转三圈,可以祈福许愿。居高望远,可以俯瞰康巴什城市夜景。
新认识的老乡,来自合肥,在鄂尔多斯市生活多年,亲切给了许多建议,从他那儿也得知鄂尔多斯市的沙漠与草原。
此行认识了两个一见如故的姑娘,一个来自宁夏,勤勉活泼,古灵精怪;一个来自东北,常居北京,乍看清冷,实际直爽也温柔。
她们打破了我对北方女孩儿的刻板印象,看起来也是小巧纤瘦,性格上有令人喜爱的直接爽朗,又不乏温婉。
可惜相见恨晚,工作结束剩下的半天时间,既来不及去响沙湾探索沙漠秘境,也来不及去杭锦旗锡尼镇大草原感受风吹草低。
最后去了机场附近的鄂尔多斯颐和生态文化博览园,坐落于伊金霍洛旗北山植物园内,大约有20万平方米。展区很大,在里面的博物院走马观花看一圈,若细细逛能逛一个下午。
宫殿主体建筑融入了蒙、藏、汉三族文化元素,以传统中式四进院格局分布,四大进院分别坐落着内蒙古佛教文化博物馆、尔德尼召、乌兰活佛府邸、文化体验中心。
建筑体砖瓦为蓝色,与紫禁城一类的色彩搭配完全不同,异域风格浓烈,应该也是影视拍摄的基地。
鄂尔多斯的天气变幻莫测,像孩子的脸变化快。一片云飘来就能下一场急雨,过会儿又可能阳光万顷。
文化园周边有一片小小的水域,小片的草场,有圈养的马儿供游客跑马娱乐。
四周是旷野,草的高度只能浅浅到脚脖子,微风和煦,广阔的大地给人一种松弛的氛围感。
晚上在城区步行,除了主城区的商场相对热闹,其他地方都地大而人稀。和榆林赶来的朋友小聚,在小众的清吧闲坐聊天,几乎看不到其他客人。
在鄂尔多斯的最后小半天拍了很多照片,可惜此次差旅行程短暂,不能充分感受西北城市的魅力。后来看完「西出玉门」,更对没有能见过的沙漠充满神往。
相对于其他热门城市,鄂尔多斯应该是相对小众但是能保留好风景的城市。尚且带着这些美好的回忆体验,期待下一次的再次相遇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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